盐焗 海盐

爱发电可搜索:海盐不吃盐

【玉藻前x你】不可破

太ooc了呜呜呜呜呜呜

 

是刀子❗️❗️❗️❗️❗️❗️

 

慎入,我还想要小心心


已有反虐点这里 

 

还会有两篇番外(一定是甜的!相信我!)


已收录至目录 → 【长顺长安长相依】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“能不能破例为我种一棵树?就这一次。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“枇杷树就行。”

 

 

玉藻前听闻,最近有唐国的捉妖师少女来拜访晴明,似乎是为了协助他平定扰乱平安京的那几位大妖而来的。

 

又来了一个祸害。

 

玉藻前冷哼一声,啪地合上折扇。当年两个幼小的孩子是如何丧生在这群“正义凛然”的阴阳师业火下,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
 

话虽如此,但玉藻前还是想去看看,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那个地方来的人了。

 

 

“小姐请坐。”

 

你点了点头,礼节性地微笑了一下,按照扶桑的礼仪跪坐了下去,立刻有小小的纸片人为你端来了温度适宜的茶水。

 

你惊奇地看着:“这是……?”

 

晴明温和地一笑:“是专门的庭院式神。”

 

“哦哦……”你点了点头,“在我们那边……大多是不同妖怪并肩作战或生活的。”

 

晴明笑而不语。

 

“看看是哪位美丽的小姐来了?”伴着一阵轻笑,晴明身后的屏风处传来沉重的木屐声,一个半带着面具,身着华丽和服的身影从拐角转了过来。

 

“是贵客啊,玉藻前。”晴明招呼小纸人倒茶。

 

带着面具的人看起来不男不女,连声音也很中性,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性别。他在你们旁边落座,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,摇了摇折扇。

 

你在打量他,同时玉藻前也在打量你。面前的少女一身大红色唐服,不同于扶桑女子惯有的温婉柔和,你的身上似乎更带着几分锐气。一头乌发斜斜地用一支玉钗挽起来,青丝从鬓角垂落下几缕,在穿堂风的吹拂下微微飘扬。

 

你感觉到他的目光在你脸上驻足,疑惑地看了过去,但就是那一刹那,他收回了目光,只盯着杯中水面上那几片打着旋的茶叶。

 

良久,玉藻前放下手中的茶杯,又郑重合上折扇。

 

“幸会,吾名玉藻前。”

 

 

你就这样在晴明的寮里住了下来。

 

也没什么别的,根据你女性的第六感,你感觉玉藻前一点都不喜欢你。倒不是说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,他甚至连朋友间客套而不失礼节性的招呼都不愿回应你。

 

每次你拿到什么新鲜玩意或者吃到了什么好吃的,你都想拿去和他一起分享来着,但他并不想接受。

 

“捉妖师,请自重,你知道我是妖怪。”

 

你一次次地闯进,又一次次地被同样的话语推出。到最后,玉藻前甚至不愿再和你废一句话。

 

此时正是扶桑的“雨季”,盛夏的骄阳早不知隐匿在哪朵乌云背后看着你的笑话,还不忘给你泼下一盆冷水来。

 

“妖怪又如何!我如何不知!我只不过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
 

就是喜欢你。

 

你的眼眶红了一圈,被雨淋湿的乌发贴在轮廓柔美的脸颊上,可他不为所动。

 

“我这一生再不会为她以外的人绾发,这双手也不会再替任何一个人办事了。”

 

妖怪又如何?是了,无论是不是妖,他只是不喜欢你。

 

 

在那以后你几天没去找他,碰巧唐国捉妖司又把你师兄遣来了扶桑,你便更有理由平复心情了。

 

“师兄!”

 

庭院樱花树的背后坐着一只大狐狸,他冷眼看着你飞扑过去。

 

果然是三心二意的人,前几天还因为得不到他的青睐而烦闷哭泣,如今又投入别人的怀抱里了。

 

玉藻前叹了口气,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微妙的语气变化。他用折扇敲了敲呱太的头:“走了。”

 

“给罗!”

 

庭院中央,你掐着你师兄吃的鼓囊囊的脸:“又自己偷吃!有没有给我带李白大人的诗集过来!”

 

“师妹我错了!在这!在这!”

 

 

玉藻前诧异地打开了门,门外是你。

 

你打着伞,拎着油纸包好的胭脂,笑意盈盈地举到他眼前,身高差让你不得不踮起脚来:“大舅!这是我师兄给我带来的胭脂!是唐国长安如今最流行的样式,想你涂上必定是极好看的。”

 

他砰的一下拉上了板门。

 

“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,识时务些的,没想到也是个蠢的。”

 

“拿走,我不需要那种东西。”

 

你不死心地敲门:“那……那我那还有些吃食,你可要尝尝?”

 

屋内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
 

你正想要撬开他的门缝好把东西塞进去,一团狐火直愣愣地就打在了你的胸口,你一个趔趄跌坐在雨里,伞也被风刮走了。

 

你愣愣地,在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
 

里面的人也没有声音。

 

 

 

那日你回去后失魂落魄的倒头便睡,湿透的衣服还穿着,第二日就发了热。烧伤的一大片疤痕起了水泡,又被你繁重的衣料磨破,硬生生把你的血肉同里衣黏在了一起。晴明和师兄出门去几十里外的乡镇除祟了,没有半月是定定回不来的。

 

你每日浑浑噩噩地活着,没有心思吃饭,寮中只剩下几个小式神,也没有注意到你的不对劲。

 

师兄回来的时候你早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死撑着,怀里还抱着那盒胭脂和李太白的诗集。

 

他替你换了衣服的时候你几乎痛昏过去,黏连的血肉生生被撕裂开,恍惚间你看到那个身着繁复坠饰的身影。

 

“能不能……就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 

“给我种一棵枇杷树……”

 

“算我求你的,为我破一次例。”

 

身影又消失了,好像一直没有存在过那样,只留下隐隐约约的银铃声。

 

你笑了。

 

“师兄,带我回家。”

 

“好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评论(5)

热度(183)

  1.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