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焗 海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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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玉藻前x你】不可说

是反虐(❓)

我也太oooc呜呜呜呜呜呜呜呜

上篇刀子点这里 

“你”在大舅心里,最后大概是变成了朱砂痣的样子

文笔不好,我希望有人给我提意见——谢谢


已收录至目录  → 【长顺长安长相依】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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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——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吾所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“可不可以把她留下来……?就……就破这一次例。”

 

 

“寮生怎么样了?”

 

晴明身着藏蓝色的狩衣,从房外大步跨进来。看见房中凌乱床榻上紧闭着双眼的你,他心下一紧,赶忙摸了摸你的手,果不其然已经渐渐凉了。但他也不敢相信,忙叫了花鸟卷过来。

 

在你师兄和晴明的双重注视下,花鸟卷开了口:“主人,恕我技艺不精。”

 

晴明沉默了,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,可没吐出一个字来。你胸口的烧伤还带着几丝玉藻前的妖气,很明显能看出是何人所为。晴明转了转身,捕捉到隐匿在房门外阴暗角落中的那抹张扬颜色。

 

……

 

“我带她走。”

 

你师兄开口,打破了长久的沉默:“她让我带她回家。”

 

晴明无话可说,也只能应允,再三道歉之后又为你们备好了盘缠。

 

就在你师兄背着你踏出房门的那一刻,一抹红色的身影闪了过来。

 

“别带走她。”

 

你师兄斜斜地瞥了他一眼,没理会。玉藻前急走

两步又挡在你们前面:“能不能别带走她。”

 

师兄打掉了玉藻前拿着扇子的手:“我没有追究你打伤她的事,我宁可相信你是无意的,现在我也相信你是个识时务的。”

 

“她说请你帮她种一棵枇杷树。”

 

“但在我看来,你确实不配。”

 

“大唐有个规矩,无论身在何方,死后尸身必须回到家乡,否则不可入土为安,连转世投生再次做人都是奢望。”

 

“你太自私了。你能狠下心来重创她,又可以在这里装深情困住她,让她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 

戴着唐国发冠的少年顿了顿脚步,身后的人僵硬如同一具木偶。他摔下一个小瓷盒,瓷器的碎片四溅得满处都是,少年随意捏了一个火诀,鲜艳的脂膏在火中化开,如同殷红色的四溢的血液。

 

身后的狐狸僵直着,又突然扑上去,在业火中发疯地捡拾着碎瓷片,想要用手将脂膏敛起来。膏液从他的指缝间流出,锋利的边缘划伤他涂着豆蔻的手指,血珠子一串串滴落,同香气四溢的胭脂和在一起,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。

 

火焰攀上了他精致华美的和服,烧灼着他白皙柔软的皮肤,烧毁了他遮挡容颜的面具。

 

面容俊美的大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带着火苗,想要伸手去抓你的衣襟。你如瀑的青丝从他的指缝间溜走,一如地上再无法挽回的血胭脂。

 

到最后,他只抓住了你的一根玉钗。

 

千代给他留下的最后印象是洁白的雪和巫女服,而你则是如红莲业火的长裙和血色的胭脂。

 

“求你了……别带走她……就破这一次例!”

 

“不可破。”

 

 

 

 

后来,有一唐国僧人游历至京都,在晴明的寮中稍作休息。彼时他已经是名冠扶桑的大阴阳师,寮中有不知多少强大的式神,当然,也包括那一只狐狸。

 

年长的僧人跪坐在房间里,朝外的门被打开,外有一棵枇杷树,正开着几串半黄不黄的花。晴明同他喝着茶水,老僧突然开口:“请谅贫僧多言。这枇杷树,为何要栽种在庭院中?”

 

晴明喝了一口茶:“是故人的委托。”

 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

“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吾所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。”

 

“有一痴心人罢。”

 

……

 

“不可说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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