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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bl文里的边缘女配重生了(上)


梨园戏班的顶梁旦角受x不得名的女武生你x痞子驻军总司令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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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fd的赞超过50的话我会考虑写一篇这个3/p番外,如果不够的话就只有下一章李巍单人了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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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呦,这不是李司令吗?快请进快请进,里边坐。”

 

戏楼外,吵吵嚷嚷的市井百姓让开了一条路,老爷车缓缓离开,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戏楼小二的招呼下被簇拥进去。

 

“一见公主盗令箭,不由得本宫喜心间......”

 

台上老生浑厚等唱腔混着后台咿咿呀呀的乐音,台下寂静无声,倒有一两分气韵来。几个小二忙忙碌碌,送上新沏好的茶,又送上一碟酥皮点心。

 

“爷,有需要您再提,我们就在后面侯着。”

 

座上的男人未发一言,倒是旁边戴着副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发话了:“让白先生来唱吧,唱《贵妃醉酒》。”

 

脖子上搭着汗巾子的小二一愣,怯弱接道:“......可......可下一场是《定军山》,程先生的女弟子来唱的,人已经在后台备着了。”

 

“而且,而且白先生今天也没有安排,现在去请只怕也麻烦.....”

 

“扭回头来叫小番!”

 

台上立音一出,下座立刻充斥着叫好声。

 

满座喧哗里,坐着的男人端起旁边茶杯抿了一口茶,笑道:“唱黄忠么?女老生,还真是少见。”

 

“杨副官,这......”

 

被称作副官的男人躬下腰来,在那男人面旁耳语几句,站起身挥挥手:“没事了,唱吧。”

 

“司令对这程先生的女弟子有点兴趣。不知等戏唱完后,可否邀她小叙?”

 

后台,你举着笔正细细描眉。

 

一身着墨蓝长衫,手持一把精巧折扇的男子缓缓从后门踱步而来,缓缓出现在你面前的镜子中。

 

是白宛,你淡淡瞄一眼。

 

并不陌生了。上辈子你因为白宛的一个眼神而深陷其中,不惜与师门撕破脸皮也要嫁给白宛,只可惜最后被他的靠山李巍弄得半死不活,连新年的鞭炮声都没听到就在除夕夜一命呜呼。

 

醒来时你发现你回到了十七岁,第一次登台唱戏的那年,那年一切都还没有发生。

 

你吹下眼帘,佩上长髯,转头笑道:“白先生稀客啊。”

 

“哪里哪里,只不过我和小姐时间不同,见面少罢了。”

 

白宛笑着,打开了折扇轻轻摇晃。象牙骨的扇配上缎子扇面,风情万千。

 

作为这偌大城中最负盛名的旦角,白宛身段好,声音好,又生的一副美皮相,面若好女。眼角微微上翘,配上登台前抹上的一丝嫣红,更显得他娇媚动人。此番虽是平常装扮,可仍然掩不住他一身的气度。

 

“听说李司令来了,要听小姐你唱《定军山》呐。”

 

李巍?要听你唱戏?

 

你愣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“白先生怕是说错了。这城里谁人不知司令大人乃是您的戏迷,每次登台必要捧场,我这......凑巧罢了。”

 

上辈子李巍喜欢白宛,这辈子李巍肯定也喜欢白宛。

 

毕竟,男旦娇娇俏俏招人喜欢,又有几个人喜欢女老生呢?

 

还是个并不有名的女老生。

 

白宛似乎看出了你的心事,轻轻摇了摇折扇道:“小姐功底扎实,声音浑厚,千百年挑不出这样一副没有半点雌音的好嗓子来,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。”

 

“白先生过奖。”

 

恰好戏台上锣鼓声起,他看着你整整袖子,撩开门帘大步迈上台前,脑海里却回忆起刚才在门缝中无意瞥见的春色。

 

现在大概只有他白宛知晓,那宽大戏服下,掩藏着的是一副多么美丽诱人的胴/体。丰满浑圆的,被裹/胸布缠起一半的嫩//乳,虽不白皙却仍漂亮的皮肤,线条流畅的腰/背,和那十根葱管一样的手指。

 

手是他们这些旦角戏子的第二张面,手美,人物才会更美。白宛自己就有着一双柔软白皙的手,可他却好像更喜欢你这双手。

 

喜欢你拢过鬓角的手,喜欢你握持朱笔的手,喜欢你......抓紧了衣裳的手。

 

好想把它带走,好想把你藏起来。

 

你上辈子还在程先生门下练基本功时就知晓白宛了。那时他刚登台,唱的青涩戏也青涩,虽常扮些丫鬟小姐之类的角,化上妆也能迷倒一片票友。

 

可你并不知道的是,白宛他也是那时认识的你。他也还记得当时穿着练功服的小丫头,费劲地完成一个又一个动作,无意间露出的后腰扰乱了他的心绪。

 

只可惜那时你还太小,他的名气也太小,带不走你也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。

 

现在,现在可以了,白宛这样想。他扫过手上那把象牙折扇,那是陇西司令送他的,只为让他唱一曲《白蛇传》。

 

他随即又瞄过台上你走动的身影,低沉浑厚的老生唱腔钻进他的耳朵。

 

你不能出名,不能出名,出名了你就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
 

白宛这样想着,握紧了扇子,从后台的小门绕到前场。眼尖的杨副官瞥见那抹衣角:

 

“司令,白先生来了。”

 

“哦?那快请先生来坐。”李巍挑挑眉。

 

他的左眉早些年被人用刀砍了一道疤,到如今也长不出眉毛,生生将那有几分英气的眉截断一截,显出几分凶相来。

 

片刻后白宛落座,一旁候着的小厮立刻端上茶水来。

 

“依白先生看,这黄忠,唱的怎么样?”

 

李巍饶有兴趣地发问。

 

白宛道:“声音沉稳有力,和点也很齐,不错。”

 

“是个姑娘家家的,听说是什么程先生的女徒弟。”

 

李巍笑,莫名带着几分邪气:“不知道她私下里的声音是否更婉转一些呢。”

 

他说这话时语气上扬,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挑意味。

 

白宛微微皱了皱眉,不过也没说什么。

 

锣鼓声停,两人看着你在一片叫好声中从门帘转下台。李巍拍拍手,示意张副官去请你过来。

 

“李司令。”

 

面对着这个上辈子的情敌,你躬身鞠了一个躬,笑道。

 

面前的姑娘卸掉了面上的妆,换了当下时兴的旗袍,长长的头发编成了辫子垂在脑后。

 

李巍眼眸一亮。

 

“小姐如何称呼?”

 

“唤我砚冬便可。”

 

“那好,砚冬小姐,三日后我在新阳湖上包了一艘画舫,不知小姐可否赏脸,为在下唱上一段《乌盆记》?”

 

《乌盆记》,你上辈子最拿手的戏目。

 

李巍笑盈盈地望着你,你抬头对上他的眼神,突然一惊。他那双墨色眸子里哪里有笑意,有的只是彻骨寒心的冰冷。

 

这是试探你吗?试探什么呢?

 

难道他也重生了?

 

不可能。如果李巍重生,第一个杀掉的肯定是你。毕竟你上辈子给他和白宛添了不少堵,虽然也促进了他们的感情发展,但麻烦说到底也还是麻烦。

 

而李巍,恰恰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。

 

能杀的绝不留着,能抢的绝不放着。

 

“司令若一定要听戏的话,何不请白老板?我也听人说,司令对白老板的《贵妃醉酒》可谓是一见倾心呐。”你陪着笑脸道。

 

“白先生......”他停顿道,幽深地望了一眼白宛,“白先生若要一起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

他说的是一起,不是替代你。

 

你心下一凉——这宴你是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了。李巍作为华北总司令,一言可在这城里顶千金,多少个人上赶着巴结讨好他,这个面子你要是驳了,不说你自己,就连着整个戏园子都没法在华北混了。

 

你咬紧了牙,微微点了点头。

 

“那好,不见不散,砚冬小姐。”

 

 

“你当真要去那李司令的宴?”

 

从戏园子回家的路上,白宛因着要去拜访程先生遂与你同行,他似是很烦躁。

 

“不然呢。”你苦笑道,“我也不想去,可人家是司令官啊。”

 

“他看上的可不是你的戏!”

 

看上的是你的脸,你的身段,你没被外人听过的婉转声音。

 

或许你还会被抢去做姨太太。他们这些粗人土匪出身的司令官不就是这样的吗?强抢,一切喜欢的东西都要抢来。

 

“我知道。”你慢慢转过头来,“可我没办法。”

 

“白先生,我没办法啊。”

 

白宛看着你低垂的双眼,伴着声音动作的柔软嘴唇,以及耳上一晃一晃的血珠子样的耳坠。他的胸口突然泛起一阵酸,像是在胸中打翻了醋缸,干渴泛上喉咙,急需找到水源来缓解。

 

“嫁给我吧,嫁给我他就没机会了。”

 

白宛盯着你的辫子,呆愣愣又坚定地说了一句。

 

他说什么?

 

你惊诧,盯着鞋尖的眼睛刚想抬头他的吻就铺面而下,封住你的双唇,连带着没有说出口的话也被封住。

 

舌尖灵巧地撬开你的齿,钻进去同你的小舌缠/绵。交换的津/液尽数被他掠夺,只留下来不及撷取的从你唇边滴落,拉下一道暧/昧的银/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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